霍金訪港在即,全港報章嚴陣以待,狂刨《時間簡史》,聽丘成桐的物理講座,雖則幾乎無人得明白--Well,香港不像歐美,沒有專攻科學新聞的科學記者。大伙兒因為做新聞,才認真看霍金。
在霍金的記者會,應該提問什麼?I mean,與科學或物理相關的題目。我後悔才疏學淺,當年預科沒有好好的唸物理,如果派我去,一定口啞啞,這樣的記者會形同我的黑洞,吸入去,不懂走出來。
或者,我應該問問,怎樣才不會被人生的黑洞淹沒?救生圈在哪?
霍金,是否另一個楊利偉?來有蹤,去無影?輕輕的他走了,香港的科學界,不帶走一片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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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盃上周六凌晨的揭幕戰,並無搶走clubbing狂迷。微雨下的「喜喜」,依舊擠擁,濃烈的煙味,惹我討厭。
足球和喜喜,not my cup of tea,但我樂意見識。最難忘上屆日韓世界盃,邊趕稿邊偷看,偶爾傳來入球的歡呼聲,不像編輯室的編輯室,益發令人懷念。
上屆世界盃每晚8時開波,正值趕稿黃金時間。那陣子在舊報館,16吋電視放在高度及腰的矮櫃頂。開波哨子一響,大家齊齊靠攏小電視,湊熱鬧,尋開心。
最愛看同事的牙骹戰,以及專心看球賽的沉迷。偶爾總編輯出巡,大家連忙「走鬼」,對着電腦忙忙忙。不一會兒又在電視前集合,繼續興奮。
沒有一場球賽特別深刻,我懷念的是當日報館氣氛。不像平日般緊迫得透不過氣,日韓世界盃期間的編輯室,泛出人氣與活力,況且世界盃期間跡近沒有大新聞,人也輕鬆不少。
無奈是,我們與外界脫節,不知道街上冷清清,人人回家落吧看球賽,記者們只管躲在編輯室寫稿。從事新聞業的代價,就是如此。
4 comments:
師姐,你會去星期二的PC還是星期四的講座?
如果是PC,好像篩選好的八條題目都在半個月前交給霍金了......(是看你們經濟說的)
如果你星期四來,到時就可以跟你相認了,
我也會去呢。
Thomas, 我兩個活動都無緣出席, 你就好啦!
至於相認,隨時都得, 你何時有空?
以前就坐在電視底下, 看罷緊接傍晚新聞的五凌鏡後就差不多是放工時候了, 這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, 那個年代好像也沒有稱編輯室的 (或者有, 只是自己不知人間何世), 現在驟耳聽去, 還以為是一個把編輯們集中一起工作的地方呢.
hu
我星期二至四會比較閒(星期三例假,慘),找師姐你吃個lunch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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