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August 23, 2007

相簿時間:慕尼黑寶馬總部

慕尼黑寶馬(BMW)總部,兩座大樓一高一矮,樓頂一大個醒目logo,很搶眼
BMW HQ

6月歐遊至今,尚未有空整理遊記和所有相片。先跟各位分享剛剛張貼於facebook的慕尼黑寶馬總部及臨時展館小相簿。可惜新展館尚在趕工中,臨時展館只得廿多輛車,所以臨時展館入場費只收兩歐元。

反正慕尼黑景點有限,抱著郊遊心態參觀,順道一遊隔鄰的奧林匹克公園,也蠻不錯的。

Tuesday, August 21, 2007

外婆

外婆真夠幽默。問我:「你做左咁多年野,起碼儲到幾十萬啦。」

吓?這麼看得起我?「你一個月儲2000,10個月都儲到2萬噃。」

以她的推算,做10年才儲20多萬,無三不成幾,那來幾十萬?更何況我還年輕,離開校園未夠10年(^_^)。恐怕這次要辜負阿婆的期望了。

朋友笑我:「你答阿婆不止幾十萬,係有幾百萬嘛!」我從前也跟外婆開過類似玩笑,她冷冷地瞄我一眼,噢,還是不出聲為妙。

這陣子少了寫網誌,有部份原因與外婆有關。她在深夜精神得很,卻又對光線極度敏感。晚上看罷《妙手仁心》,她便會從房內大嚷:「幹麼外面這麼光的,為何你還不睡覺?」

關掉廳燈,乖乖關燈回房間上網。半小時至1小時後,夜闌人靜,突然聽到外婆肉緊大嚷:「你仲唔訓,你都唔好咁樣啦。」猛然回頭,有時她甚至已站在我的房門口!

每晚突如其來的「午夜呼喚」,效果媲美《午夜凶鈴》,我往往心跳加速。為免嚇倒人嚇倒自己,乾脆深夜不寫網誌,次次叫自己早上才寫,可又天天懶床,真不要得。

外婆又來午夜呼喚了。Good night。

Thursday, August 16, 2007

一周雜感

獨個兒在旺角吃晚飯。坐在對面的女生跟一旁的朋友嚷著:「你知唔知呀,份工要識Cantonese同 ManD拿呀!」

全桌靜默。她有點失望:「是Dior請Sales assistant呀,要識廣東話和普通話,居然無話要識英文喎!」

大伙兒開始討論Sales行情。女生熱切向身旁的男性朋友建議:「不如去Hysteric做吧!不行不行,他們只請女sales的。」

男生自言自語:「做sales也好,企下之嘛,就有8000幾蚊。」我心想,報館記者起薪點,都是8500至9000元罷了。

不諳零售業行情,我低頭不語,隨手把一片牛肉塞進嘴裏,卻無法咬開。幹麼這碗雲南桂林過橋米線如此難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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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,明報「放蛇」扮馬術觀眾入場,測試保安漏洞。想起幾年前自己放蛇「犧牲色相」的經歷。

當時,康文署為確保衛生,公布泳池實行新措施,不准泳客穿著拖鞋進入泳池範圍,也不許泳客穿上白色以外的T恤下水。新措施在4月1日生效,我被指派「放蛇」,測試泳池職員有否嚴格執行,可想而知我統統犯規。

我在九龍公園泳池「開工」,穿上桃紅T恤走出露天泳池,赫見幾支相機鏡頭瞄準我,全部是報紙攝影記者行家,拍下我如何犯規!

一如所料,翌日我的一雙光管腳順利見報,成為評頭品足的對象。然而我沒留下這張「寫真」,當天擔心的並非兇狠的鏡頭,而是微涼的水溫,沒有太陽天色陰沉,沒有冷傷風已算大幸。

各位盡忠職守的泳池職員,如果當天我的表現,影響了你們的工作,實在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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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篇貼文引來各方好友指點,容後逐一回覆。其實我有mp3機的,數年前的老爺版本,到了退休年齡,才會心思思想換畫。

看《妙手仁心》,那些CRT電腦屏幕提醒我時光倒流,片末鳴謝字幕出現的Compaq令人唏噓(Compaq與HP合併多年)。從前被訪者給我的Compaq名片還在卡片盒裡,不知怎的故意不去碰,任由卡片和記憶塵封。

Simmy, 我當然記得你!你還好嗎?是否搬了?我的gmail電郵就在右邊的 sidebar 啊。Keep in touch!

Wednesday, August 08, 2007

音樂時間

迷上半夜重播的《妙手仁心》。從陳年CD架找回9年前的蘇永康精選CD重溫,才發現,精選碟竟然沒有此劇的插曲《不想獨自快樂》,亦沒有當年極受歡迎的《越吻越傷心》,哎唷,幹麼我當年會買下這隻碟呢?(雖然碟內歌曲其實挺耐聽)

想聽的,聽不著。嘿,電盈的Moov聲稱包含10萬歌曲夠快夠多,可還未有張懸的新碟,我喜愛的劉若英又一直不知所蹤。總覺得,Moov這種帶點壟斷式的經營模式,在數碼年代是行不通的,只有開放平台才有勝算。

講多無謂,家中迷你Hi Fi的唱盤殘廢多時,賴以播放CD的Discman快要退休,又不好意思深夜大開電腦speaker,其實沒有甚麼機會聽音樂,怪不得近日益發煩燥。

或者,我沒有ipod nano,也要買部mp3,怡情養性。

Wednesday, August 01, 2007

最後一夜

皇后碼頭清場倒數,晚上半公半私走了一趟,碰上久違的朋友,以及一張張年青的,理想而堅毅的臉。

揹著橙色環保袋的朱凱迪,瘦削了,沉著了。不知怎的,想起他的純粹和熱血,竟有點感動。

第一句便忍不住叫他,吃飯沒有,要吃飽一點啊。可憐他匆匆拿著半碟美心燒味飯,忙著吃又忙著商討如何應付清場。

大家也擔心清場時,他們不小心從碼頭上蓋掉到海裏。「最緊要安全呀!」我這個閒人,簡直像阿媽般囉唆了。

清場是必然現實,然而,本土行動保衛皇后碼頭,最少已令政府日後在規劃上,考慮多一點民意,灣仔街市衙前圍村有望多點「保育」。

這晚,朱凱迪說了一個皇后碼頭故事:他們一夥守衛碼頭的,要輪流待在碼頭頂,視察形勢,慎防突襲。大熱天時,這可是一件苦差,被選中的人們,就叫做「俄羅斯小組」。這晚,沒有「俄羅斯小組」了,只有「俄羅斯大組」,看守的,是場內各位。

我想,俄羅斯大組的精神,不會隨著清場而熄滅,將來要就城市規劃和保育,監察和發聲的機會還多著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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